心短暂挣扎,门内小丫鬟哆哆嗦嗦端出一盆血水。
赵阿福一手放在贺荆山手上:“荆山,等我。”
贺荆山没松开,但这一句话,却叫这个男人的手上力度减轻。
赵阿福便拂开他:“相信我。”
赵阿福看着那扇微微敞开的门,一咬牙,硬着头皮推开,进去再立刻关上。
整个屋内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赵阿福自己一个人往前走,绕过屏风,便见面色惨白的刑娘子满头大汗,浑身跟刚从水井里捞出来似的,刑郎君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几个丫鬟婆子在一旁哆嗦,不敢说话。
一边的婆子女医想宣告这孩子救不了了,可看刑郎君腰上带着剑,硬是没敢开口。
“雪儿,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刑郎君克制不住自己握紧刑娘子的手。
赵阿福见他把刑娘子手都捏红了,快步上前:“让开!”
刑郎君听到她的声音,刷的拔剑:“你找死!”
赵阿福怕,但她看着刑娘子危在旦夕,也不怕,浑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里都好像被灌满胆气:“要想救她就给我让开!”
“夫君......”刑娘子也怕阿福了。
赵阿福却直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