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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阿福偷偷想到。
有点馋。
刚来新家,这左邻右舍的,自然要走动走动。尤其是过年这段日子没有新鲜事的时候。
这房子够大,两栋房子就占了一条街,左邻右舍是没有,但前后有人家住。
前头这家,是做脂粉生意的,后头那家,是做小件零嘴吃食的。
阿福搬进来到下午,两家就都差人先送来了乔迁之礼。
这礼倒是比常规的好些,毕竟以后是要长期做邻居的。
到晚上,两家竟男女主人都一起过来拜访了。
这做脂粉家的,男主人姓职,职老爷一个大男人,脸上也涂的白白的。
这倒不出格,大齐历来有男子化妆的风俗。
职娘子脸上笑容倒是热情,只是笑却不达眼底,显然有点瞧不起他们这一家从乡下来的。
那郑有才,大郎二郎往那一站,一股土里土里的气息。
小鱼在角落,一看也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上不得台面。
“你是做大夫的呀!哎呀,真好。”职娘子捂嘴笑。
却没把赵阿福放在心上。
这一个女医,医术能有多好,顶多调调月事不调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