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禽,全靠每月去镇上采买,这菜放半个一个月的,早就干巴巴的。
阿福喝着小米豆子粥,才看到许多士兵喝的是糙米稀粥,心里不由有点过意不去。
士兵们端着热粥的手,裹一层薄手套,有动物皮做的,有普通毛料编织的,也有没戴手套的,手上厚厚一层冻疮。
吃惯自己做的菜,赵阿福觉得这里的咸菜简直难以下咽,敷衍两口实在吃不下。
可旁边的士兵们都对这点菜甘之若饴,她吃也不是,留着也不是。
正在为难,贺荆山伸筷子,把她的菜夹走,三两口解决。
赵阿福扭头瞄他一眼,对他一个wink眨眼。
贺荆山倏地收回目光。
阿福莫名其妙,这,荆山还害羞了?
不是吧她的魅力这么大?
饭刚吃完,孔狄就要带着人去搜索关口,熟料来时路口忽然来两个士兵过来。
两人跋山而来,略显疲惫,见到孔狄精神一振,到他身边汇报情况。
孔狄听完,却朝贺荆山这边看来。
阿福心中一紧,抓紧贺荆山的胳膊。
孔狄却走来:“走,回清水镇。”
这......
阿福呆住,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