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长的快。”
这下梅娘才彻底放心,双手合十给阿福拜一拜。
“我现在给你拆线,忍着点。”赵阿福从衣服内缝制的大口袋里,拿出消毒布包裹的剪刀和药水。
梅娘浑身一颤,畏惧看着那工具,却主动张开嘴。
拆线并不是特别疼,比起咬断舌头,显然这点疼痛微不足道了。
赵阿福给她拆完,见出一点血,又耐心把血擦干净,上药。
梅娘越想,心里越感动。这若不是有阿福,让一个男医给她治,她心里才不好过,不过换做别人,都不一定能治她呢!
经历过在死亡边缘徘徊,现在的梅娘格外惜命。
“外面传得闲言碎语你也别听,我现在不会再怪你,你也已经诚信悔过,赵小梅说的话,不能代表我。”赵阿福这几天也不停听到赵小梅在外面怪梅娘的消息。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已经去衙门办过脱离户籍。”
梅娘点点头,以前她还冷嘲热讽说赵阿福不近人情,现在却绝不会这样想。
给她拆完线,赵阿福也把小蛋叫出来,给他换药,重新上了夹板。
这夹板是贺荆山连夜重新砍出来的,比原先拿来凑数的要好得多。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