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高,之广,之厚度,都非其他城墙所能及。
车夫回头看一眼,隔着窗帘,两边互相看不清表情。
“贺娘子不知?”
赵阿福怔住,自己知道什么。
贺荆山终于开口:“邙山边界处,正邻高密、瓦剌二国,山高水阻,不易设关卡。”
车夫这才觉得正常:“应该是郎君和娘子的村子运气好,蛮夷过不去,以前邙山附近可有村落被蛮夷屠村的!”
赵阿福吸一口气,看向贺荆山。
难怪,邙山村开始夜里打更。
原来还有这回事。
那也太危险了吧!
贺荆山在她视线里,略颔首:“是有过。”
察觉到她的恐惧,贺荆山抓住她的小胖手:“怕什么,有我。”
赵阿福想起刚才几个番邦人直接被贺荆山吓跑,说贺荆山是什么鹰神,恐惧倏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男人是斯图曼!
她才不怕!
马车终于到邙山村,天色已晚,赵阿福跟车夫交代,让晁老爷等她过几天再过去给他诊治。
今日她本想把他们夫妻的一起看了,谁知晁老爷竟然不在府上。
她也不知他减肥成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