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的手就搭在贺荆山的胳膊上,那胳膊使力,隆起的肌肉发硬,阿福手心烫呼呼。
暧昧的气氛慢慢散发在车厢里,赵阿福就要拎起小拳拳捶他胸口,车外倏忽马声嘶鸣,车厢颠簸。
“啊!”她被狠狠一颠,下意识惊叫,贺荆山搂住她的头往怀里一按,她耳边噌的嗡鸣一声。
金属钉在木板上剧烈弹动。
贺荆山一手拔下利箭,反手往外。
利器破开肉皮的声音,男人粗鲁惨叫。
车夫吓得魂不附体:“郎君,有,有强盗!”
“荆山!”赵阿福攥紧贺荆山胸前的衣襟。
“别怕。”贺荆山死死把她按在怀里。
“里面的人出来!”外面男人操着不熟练的大齐话,口音很明显是番邦人。
赵阿福知道周边的两国口音有差别,可她听不出来。
“只有六个人,对付得了,乖乖等我。”贺荆山握紧赵阿福的手,赵阿福终于从慌不择路中定神。
“荆山......”
赵阿福没拉住,男人一手扯掉外层大衣,下车了。
她不敢出去,怕拖贺荆山后腿,看着车帘上的血,浑身发抖,嘴巴都是麻的。
果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