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荆山一只手就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另一只拿着阿福刚烙好的饼,要喂他吃。
阿元还在哭:“爹,我去学堂要迟到了。”
贺荆山还以为他哭什么事,把饼放他手里:“今天不去。”
“为啥?”阿元哭得悲痛,却戛然而止。
贺荆山笑他这小样:“今天出点事,一会跟你说,先去洗洗吃东西。”
阿元刚做完饭,进来,正好听到,然后就见贺荆山把阿元放下,阿元蹦跶跑向洗漱的地方。
她瞟着阿元:“这,不告诉他了吧。”
不是什么好事。
贺荆山望着阿元丁点大的背影,眼瞳沉凝:“他是男孩,以后有的事,迟早都要承担。”
赵阿福对自己和贺荆山在教育方面的分歧不理解,却接受。
不然怎么说严父慈母呢。
自己是狠不下心做严母,幸好有贺荆山掰正。
赵阿福过去帮阿元把胡乱穿上的衣服穿好,裤子给他拎一拎,才忍俊不禁的给他洗脸:“阿元,今天出了点大事,里正不开课。”
“什么事?”阿元鼻子还是红的,奶声奶气。
赵阿福拧拧他鼻子:“咱们家呀,进了个贼来偷熏肉,结果被捉住,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