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很难见到麝香这种东西,虽说晁府富裕,可也只是商贾人家,对这宦官家庭闻之色变的香料了解不多。
老妈子黑着脸,端一杯茶就把香炉给泼灭。
晁老爷这才知道,熏香有问题,脸色难看到极点。
赵阿福见状,对他解释清楚:“晁老爷,这麝香,于女子而言,长期相伴会导致不孕不育,于男子却无多害。”
晁老爷心情真是大起大落,虽说知道对自己无害,那也高兴不起来。
“这,给我查!”
赵阿福又看一眼贺荆山,心里底气慢慢升腾,压下对这宅院诡计的恐惧,道:“晁老爷,这,您的家事,我便不多说,只晁娘子闻这香已久,恐怕还需好好调养几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晁娘子原本对这女医的态度只是端正,现在完完全全恭敬感谢:“一切都按贺娘子说的办。”
说罢,竟从腕上划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子下来:“还请贺娘子收下,妾身实在是感谢。”
赵阿福第一次被人拿这个当谢礼,怎么会收,一是这镯子太小,她的小胖手怎么戴的上,她也不喜欢戴人家戴的,二就是她一个做农活的,做医的,怎么用。
所以这晁娘子还真是考虑不周,旁边的妈子赶紧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