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木块子也尤其重,普通人背两三块背上一会都够呛。
贺荆山却整整背了一人高的一大捆柴火之后又背了六七块木头疙瘩。
“怎么弄这么多,不怕累着!”赵阿福赶紧走过去帮他扶着取下来,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们家又不是缺柴火到那种地步,干嘛这么拼。
贺荆山听到她语气里的嗔怪,放好柴火转身看她:“烧点炭,以后晚上屋子里放炭盆。”
那日一开始晚上他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睡不着,后面整晚整晚,发现她脸颊冰凉,又见她睡前给阿元的脸都裹着一层暖绒布,他才算明白。
他一个大男人,很多事情注意不到,但只要注意到了,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赵阿福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暖,呜呜呜这么好的男人,原主到底是为什么那么作死啊!
那酸腐的读书人有什么好!哪有她家贺荆山man,又体贴,又暖心,天底下找不出来第二个!
到劈柴时候,男人把身上的大袄脱掉,只穿一层贴身的薄棉衣,这也是阿福给他做的,现如今,贺家一家三口的衣服已经全都改革换代了,原先的那些衣物,只能晚上充当一层被子用。
一斧头,两斧头,熊熊火光之下,男人额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