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抱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舅舅的眼睛好些了吗?”贺荆山忽然问。
贺平摇摇头,虽然舅舅没说,但他看到几次,都见舅舅在揉眼睛,“我见着依旧不大好的样子,看东西都看不清,舅舅要是有钱治眼病,他宁愿给小鱼治嗓子。”
小鱼命苦,生下来的时候母亲就大出血没了,两年前小鱼发了一次烧,整个人烧得滚烫,后来嗓子就坏了,不能说话。
小丫头长得挺清秀,可惜有了口疾,现下十一了,再治不好,以后说人家都成问题。
贺平也心疼这个表妹,性情柔弱,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
贺荆山的脸,隐没在树荫下,不太看得清表情,最后还是道,“还是得看看,请个大夫,否则日后严重了,家里谁支撑?”
赵阿福听了一耳朵,好奇得很,但是又怕说漏嘴了。
原主存在的记忆,越来越少了,对这个这个不怎么出来的舅舅,记忆更少得可怜。
又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见着了山腰坡上的院子。
一个头发斑白,大约五十几岁的老人在门栏处站着,眯着眼睛看了好半晌,才露出高兴的表情,大嗓门的喊,“大郎,荆山到啦?”
贺平怕郑有才摔着,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