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要是伤口裂了,得重新上药,不然感染了,就完了,还得刮腐肉,疼死贺荆山。
半晌,贺荆山叹气,嗓音沙哑,“没有。”
泄气似的捏了捏赵阿福的脸颊,将人往上提了提,然后用被子盖住,粗声粗气的说,“你睡觉!”
然后将人摁在自己的被子里,他却下了炕,出了屋。
赵阿福眨眨眼,脸颊慢慢的红了,刚刚贺荆山提自己的那一下,她猛得感觉自己身下有个东西顶着自己。
额,贺荆山出去得那么快,她连问都来不及问。
但是一时之间,又有些委屈,她是他娘子呀,同原主成亲一年多了,不可能……没有做过吧?
所以,宁愿碰原主,也不愿意碰自己?
这个问题不能想,越想赵阿福越崩溃,气得掀了被子,也下了炕,不行,要找贺荆山问个清楚。
中堂没有人,赵阿福顺着就去了厨房,看到柴房还有一点灯光,赵阿福想也不想就走过去,推了下门,就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贺荆山,你什么意思……”
还没问完,她的话就生生的卡在嘴里。
赵阿福目瞪口呆的站在柴门口,一张小胖脸呆滞的,不知所措的看着里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