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一下,他都不肯。
贺荆山将水提到柴房,小胖子噘着嘴,一看就不高兴,像个小孩子。
贺荆山失笑,也不说什么,转身出去,带上了门。
柴房没有暖气,有些冷,赵阿福哆哆嗦嗦脱了衣服,简单的洗了下身子,快速穿好里衣亵裤,出了柴房后,屋子的暖意袭来,赵阿福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的头发长,青丝柔软茂密,虽然被挽起,但是依旧有一部分在洗澡的时候被打湿了,滴着水,沾湿薄薄的里衣,隐约能露出里面颜色艳丽的肚兜。
赵阿福用汗巾细细的擦了擦,一边往里间走。
没想到贺荆山已经躺在炕上了,闭着眼,呼吸平稳,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贺荆山的胳膊还受了伤,还陪自己去镇子上,遇到宋飞白还打了起来,不知道伤口崩了没有。
她要上去,就必须要跨过贺荆山,这个姿势,想想真是好羞涩。
赵阿福将头发擦了半干后,将汗巾放折好放在架子上。
她非常小心地从炕尾绕过贺荆山,今天他已经累了一天了,尽量不吵醒他。
在绕过他的时候赵阿福看到了贺荆山露出的脚,倒没有什么异味,只不过比自己的脚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