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
话里赶人的意图,极为明显。
梁谦祐也不觉尴尬,他留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三少怎么知道我之前一直在国外?”
君时笙闻言,眼里的深邃越发浓厚。
果然,这个梁谦祐的确有很大猫腻。
若是换成寻常人,现在他的心思应该是放在如何实行策划案,而不是站在这里向他讨教这点小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梁谦祐语塞,然后再看到君时笙的面色时,顿时醒悟过来。
他刚才自认为表现的很镇定,实际上已经在君时笙面前展示出了两点。
正是这仅仅两点,便已经足够让君时笙起疑。
第一点,是他太过了解君时笙,包括他讨厌与人接触,包括他不担心文件不会被君时笙采纳的态度,这都显示出了他对君时笙的行为做事做足了功夫。
第二点,便是他刚才问的问题。
因为他担心,担心君时笙已经在上次的酒宴开始便留意到自己,以为他已经在查自己,所以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却不知,正是以上两点,引起了君时笙怀疑。
正好,怀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