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又浮现出当时动手术的场景。
“假的。”
她语气带着慌乱，只感觉整颗心都在颤抖，她目光含着害怕。
闭上眼，使劲的用清水清洗着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关上水龙头，对上面前的玻璃，恍然间却出现一张清晰无比的脸。
那个女人，满脸血迹，五官依旧如当初一样。
她的嘴角，带着阴测测的诡异笑容，满身的鲜血晃了乔素的双眼。
“啊！”
乔素整个人向后一跌，高跟鞋不稳，她整个人直接摔倒在了卫生间的地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狼狈。
她的手肘处，也跟着泛上一层红肿，身上的疼痛钻心，可乔素却完全不在意。
清冷的目光不再是沉稳，而是涣散无助。她双手撑在地上，整个人害怕的坐起身，看着周围，全都是林雪死不瞑目的场景。
林雪在四处看着她，在不同的角度对着她笑。
“死了……都是假的……”
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乔素努力稳定好自己情绪，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手指划过落下几缕乱发的耳际。
再次看着镜子里的人时，她已经从容镇定了不少。她双手紧紧握拳，用疼痛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