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那通语音里他跟栗遥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外界切断联系的这几天他特别怀念在路上的日子。
他本想回到这浑浊的世界里就彻底放下那些记忆,宁愿他和栗遥那点儿露水情缘成为一段纯粹的过往,不被复杂的未来浸染。但他没想到,他越是身在这浑浊里,他就越想抓回那一点儿弥足珍贵的快乐。
栗遥这夜睡得很踏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布达拉宫门口排队买票,边排着队有藏族妇女拿着彩绳过来编辫子,她想也没想,就花钱编了满头的彩辫。
在布宫待了整整一上午后,赶在下午三点之前她进色拉寺听了场辩经,辩经结束,她回到八廓街,坐在仓央嘉措与情人幽会的玛吉阿米餐厅里慢悠悠地吃了一顿晚餐。
趁着夕阳还有余晖,吃完饭后,栗遥下楼跟随涌动的人潮开始转寺。
大昭寺每天都被转寺的藏民和游客围绕,尤其在傍晚,人群最为密集。诵经与转经轮的声音不绝于耳,身在其中,哪怕不是个信徒,也能静下心来。
栗遥穿着红色披风编着满头彩辫走在人海里,不刻意分辨,看上去很像是个藏族姑娘。她越走心越静,因为人流稳定,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是因为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