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跟裴倾臣有关,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呢?”颜幕并不具有怜香惜玉的精神,所以面对被刺Ji到的美人,他反而浅笑起来。
柳晴努力让自己镇定,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感觉,说道:“你该不是要说这些人命与我丈夫有关吧,颜律师,诽谤也是一种犯罪哦!”
颜幕保持浅笑:“放心,人证物证皆有——”说完,他抬手把柳晴的目光引到了柳笙身上。
柳笙咽了一下唾沫,滋润了喉咙后,他开始了叙述。
柳笙不是什么硬骨头,他知道颜幕总会有办法让他开口,现在已经没什么值得他去受苦受难了,开口说话能换得好死,倒是一桩不错的买卖。
“是我把少爷藏起来的,谁抢,我就杀谁。先生要把少爷带走,谁拦他,他就杀谁。”
柳晴愣愣地听着柳笙简短却脉络清晰的讲述,她自然能领会“少爷”是谁,“先生”又是什么人。
柳笙接着说道:“最后我杀了先生的人,而我,也差一点被他们杀掉,不过就是差了一点。于是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一个处心积虑的掠夺,过程曲折的逃亡,两个月的躲藏与追捕,被柳笙三言两句就概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