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只是想试试看这种肆意的感觉,不用顾忌其他,不必担心被质疑,不会被斥责,这是属于他的,仅仅想从这种为所欲为中得到一种心理上的肯定。
确认这就是他的,无疑。
一针扎下去,裴钰浑身都紧绷起来,柳笙的手能感觉到他臀肉也收缩了一下,很撩人的反应。
柳笙拔出针头,用沾有磺伏的棉签摁住针孔,接着迅速低头在裴钰起伏的线条上吻了一下。
裴钰错愕的转过身来,赶紧提上了裤子:“可以告诉我了吗?”
“少爷就这么想知道?”柳笙盯着他。
裴钰很恳切的点咪头,一双湿润润的黑眸子回视柳笙。
“三少爷在医院里,他受了很重的伤。”柳笙暂时不愿意跟裴钰撕破脸,还得将哄骗进行到底,不要然他在路上闹起来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哈?”裴钰的心一沉,眼睛上蒙上了更厚重的水色,他瞠目结舌,同时又小心翼翼的静待下文。
“我们现在就是在去看他的路上,他在另外一座城市的医院里。”
裴钰往窗外看了一眼,这家汽车旅店是给一些爱好汽车旅行的人特设的站点,而往远处一看,市郊的风景堪称萧瑟,这哪里像是去医院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