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打开盯着使用说明看,连医生走了都不知道。
萧慈研究一盒退烧药研究了整个下午,颇想在裴钰身上试试。
而裴钰则是半死不活的躺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有醒转的迹象。
“小……柳……”裴钰下意识的就喊了这个名字。
萧慈来到g头:“你说什么?”
裴钰现在不糊涂了,看清楚了是萧慈,又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萧慈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
可即使是退烧了,裴钰的感觉鲜明起来,却是更加难受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痛,全身上下酸疼无力,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最难受的还属嗓子,吞了火炭一般,口渴的要命;他想喝水,但他不肯向萧慈求助。
裴钰很少生病,昨晚大概是在护城河边走的时候吹了风受了凉才这样的,这少见的病痛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他煎熬的同时不禁悲从中来,以为自己是要死了。
他心中的气焰被消磨掉了,现在只剩下后悔,他不该出来乱跑的……他不怪颜森了,只要能让他回去就好。
“怎么又哭了?”萧慈也跟着头疼起来,自己又没有打他骂他,老是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裴钰躺着哭,眼泪流进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