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趣味和泄愤一样让人获得快意。
裴钰刚刚才停止哭泣,现在眼泪又决堤了,他红着眼睛,看着红红的手心,一边揉搓一边呜呜的哭。
“坏蛋……呜……”裴钰含糊的控诉,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他本来想把弟弟们搬出来吓唬对方,可是他没有底气,他不知道弟弟现在在哪里……他们怎么还不来……:“我讨厌你!”
萧慈走过来,把裴钰追的满房间乱窜,最终裴钰意识到这是人家的地盘,门是关着他,他跑不掉,所以就趴在门板上任萧慈捉弄。
萧慈似乎是捉弄他上了瘾,没完没了的欺负裴钰,偶尔在他身上掐一把,或者是捏住他的鼻子不让呼吸。
裴钰懒怠理他,他在哪边,裴钰就转到另一边去背对他,萧慈则是不厌其烦的追逐着他哭花了的脸,想要欣赏他委屈的小丑样子。
这幼稚到可笑的二位在房间里打打闹闹直到半夜,期间裴钰断断续续哭了无数次,要么躲躲闪闪,要么像驼鸟一样藏起来;而萧慈则是在欺负人的间隙里喝了一瓶红酒,听了一张唱片,上了两次厕所。
最后他肚子饿了,叫佣人送了两份点心进来,一份用来吃,一份用来看。
而裴钰则是在旁边吞口水……
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