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一下午,眼泪在水泥地上积出了一个水洼来,他无声无息,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伤心。
恐怕是因此让柳笙中断了寻找他的感应吧……
后来裴钰哭累了,仰头一瞧,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哭到了天黑,他心里有些害怕了,起身一看,他又哭了,他不识路。
颜森自从买这房子以来,小柳就回来了。小柳一向娇惯他,不给他一丁点锻炼生存能力的机会,这附近的路没人教他认,所以出了小区就是完全的两眼一抹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仿佛初到南都的那几天,与颜森冲散后就在街上无目的的乱走。
他想去电话亭打个电话,可是身无分文,又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气的是什么,只是觉得胸腔里一团疼痛,随着呼吸一紧一弛。弟弟上次说和那个女人亲嘴是在演戏,是假的,可这次不是假的,他再傻也能瞧出来。
他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心理在作祟,可就是见不得弟弟与其他人好,而且好到了那种……那种程度……
世界上还有比那更亲近的关系吗?他想不出。因为弟弟们爱他,也不过是爱到那种滚g单的程度而已……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不一样的是,裴钰对这座城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