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的就是他撅起的嘴唇,箫慈现在没有读大学,也没有找工作,整日整日的憋在家里醉生梦死,作态和脾气愈发的像个大小姐了。
箫绕纳闷自己怎么把弟弟养成了个刁钻的妹妹性格,不由感到一阵失败,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箫慈说的什么,箫绕Yin沉的脸更加Yin沉:“你敢!”
因为箫绕时刻都觉得自己正坐在一把利刃之上,所以这说话的气势都有所削弱,导致箫慈对他那仅存的三分惧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看我敢不敢,我就去!”
“你……”箫绕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用手指着箫慈的鼻尖点来点去,斟酌着怎样不带妈字儿去痛骂箫慈一顿。
箫慈这才发现箫绕手指上裹的纱布:“哥,你的手指怎么了?”仔细一瞧,箫慈发现自己家兄长的情况与往日有异,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水,这空调吹的冷飕飕的,好像不太对劲,于是箫慈暂且搁下了无理取闹,打算上去关心一下箫绕。
箫绕控制着力道坐下去,心想你可算想起我这个当哥的了,但是他心里没有感到一点欣慰,反而是心虚。
尽管箫绕对着箫慈是毫无保留的,但是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炼狱经历与这个弟弟分享,他得保持做兄长的威严与绝对不可动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