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还他妈让人抓住了把柄。
颜修一直烦躁到了傍晚,后来觉得事到临头了,便生出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来,横竖他就是光棍一根,但凡萧绕不要他的命,那就谈不上损失,要命也不给!
裴钰一觉睡到六点才醒,醒了之后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内,他没由来的开始恐慌;刚才散碎的梦境也渐渐浮现,他梦到和弟弟们分开,一切都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算不上噩梦,因为不甚清晰,却透着一种荒凉。
裴钰慌忙起身,在一脚踏上地面的时候他感到一阵晕眩,类似恐高症一样,地面犹如一池水中月,仿佛一脚就能将其踏碎,踩空后掉入万丈深渊之中。
裴钰抓住门球摇了摇,在慌乱中门被拽开,他一下看见对面的办公桌后面,颜修正在关掉电脑,然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看来是要下班了。
“修……”裴钰失神般愣愣的走过去,抱住了颜修的腰。
颜修还高举双手以投降鬼子一样的姿势在伸懒腰,忽然被裴钰抱住,撞断了他的哈欠,让他差点闪了舌头,颜修放下双手,搂住裴钰:“怎么了,梦游呢?”
裴钰全然忘记了下午颜修还在跟自己赌气的事,他很认真的回忆着:“我梦见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