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自己,他固执的在外面恪守自认为的本分。
昨晚的欲望来的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却并不蹊跷,因为他一直是对哥哥抱有那样见不得光的念头,曾经还为此苦恼,甚至疯狂,所以颜森没有怀疑到那杯牛奶上;再者说,怀疑又有什么用处?他那么想了,并且那么做了,再去怀疑,岂不是自欺欺人?
柳笙好不容易哄的裴钰松开了被子,等掀开被子却看见他裤子上又有小片的血迹,医生为他简略的做了一下检查,除了伤口有些发炎外,再有就是身体有些虚脱,因为他昏迷了两天,却也还没有到插管灌流食的地步,所以直到现在,裴钰还滴水未进。
检查做完后,护士小姐为裴钰伤口上了药,而他的刚才不小心伤到的手臂,已经肿了起来,这只手不能输液了,克也并没有逃脱扎针的机会,另一只手做了顶替,继续输液。
柳笙当即按照医生的嘱托弄来高营养的流质食物,裴钰确实难得的没了胃口,干裂的唇轻轻的沾了一点,便说自己已经饱了,然后又乌龟似地缩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为什么?为什么三个弟弟都要对他做那种事,他从来就没有自愿过,却还要强迫他,明明个个都还算温柔,在g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裴钰想着颜森,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