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聊以外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行为呢?
他应该早日回归以前那种自由狂放的生活,而眼下呢?
长夜漫漫,好好睡觉是关键,颜森一侧身,开始闭目数羊。
有人无心睡眠,也有人睡得正酣,可却被硬生生的扰了清梦。
颜修在朦胧中觉得浑身痒痒,迷迷糊糊的在身上又抓又挠,然而瘙痒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终是将他痒痒醒了,这回感觉更甚刚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痒,颜修严重觉得两只手不够用,恨不得变成八脚怪来痛快的挠上一次。
颜修拍亮壁灯,烦躁的从g上坐起来,这才惊觉裴钰也坐在g头,正在前后左右的抓挠;颜修不停挠痒的同时也颇感诡异,结果撩起袖子一看,手上起了零星的红疙瘩,他脑中立刻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然后低头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和裴钰中间的小贱——这小贱货倒是舒适的很。
“修,好痒啊……”裴钰苦着一张脸,完全不知道这痒从何来,而且现在又困,两者相加简直是种折磨。
而颜修不搭理他,他趴在g上仔细的研究g单,仿佛要把那布料看出个洞不可,瞬间,他眼睛一晃,看见雪白的天鹅绒被上有一粒芝麻大小的黑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
跳蚤!?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