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简直恨不得哭出来,而当他的目光扫到颜幕手中剔透的高脚杯事,便干脆放弃了叙述,抓起那只酒杯,丢手榴弹似地仍了老远。
直觉告诉他,那杯酒不能喝。
颜幕随即领悟过来,他的嘴唇刚才好碰到过那杯酒的杯沿,差一点就喝下去了,他下意识的把裴钰扯到离自己更进的距离里,把这只有灵气的傻子护在怀里。
接二连三的传来摔碎东西的声音,周遭的人纷纷向这边投来目光——玻璃器皿掉到地上摔的粉身碎骨,好像再正常不过。
颜修闻声赶来,看着大理石地面上横流的五彩液体与玻璃渣滓,可颜幕和裴钰却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他不明所以的将目光投向颜幕:“这是怎么了?”
裴钰指着颜森尾随刚才那个侍者离去的通道:“那里!那里!”他手嘴并用的跟颜修描述,可是却被颜幕一把捂住了嘴巴,他眨巴了一眼眼睛,心急火燎的想要说话。
颜幕拖拽着裴钰来到了一根粉白的石柱后面,顺带把颜修叫了过来,在背人耳目的地方才将捂着裴钰嘴巴的手放了下来,他当然不能在这里说party上有杀手一类的人物在场,到时候没事也成了大事,于是压低声音对颜修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颜修听后扫视了大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