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手里的花一扔,姿势别扭的一溜烟朝楼里跑去。
裴钰记性不差,但脑子里装不下太多东西,通常是想新东西去了,就把以往的事情给挤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几天的变故对他来说是颇大的,他一直处在担惊受怕的状态,以至于把颜森挨刀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颜森是因为外面有看门狗不能随便出去才扯开嗓子喊裴钰的,结果裴钰跑进了楼就迷失了方向,那么多病房他怎么找得到颜森在哪间,最终还是在护士小姐的引领下,这对难兄难弟才得以见面。
两人都穿着病号服,不一样的是颜森身上有刀伤,为了避免衣料和伤口沾在一起,所以没有穿上衣,显摆身材一般赤Luo着肌肉线条优美流畅的上半身,可小麦色肌肤上纵横交错的伤口却格外扎眼。
用颜修的话来说就是:像条打了花刀的金枪鱼。
裴钰惊恐的捂住了嘴巴,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离颜森咫尺近,却不敢更靠近,害怕弄疼了弟弟,“弟弟,一定很疼吧?”
这是句明显的废话,但裴钰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他一紧张就缩头缩脑的,好像那些伤在他身上一样。
“没事儿,不疼,不信哥哥摸摸……”言语的宽慰不起作用,颜森又拉起裴钰的手覆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