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便替大长老做主,答应下来了!”
释怀明脸上露出了喜色,合掌笑道:“我们般若作这样的选择。未尝又不是一种功德?”
着,两名长老便同时会心而笑。释怀空便对李心白道:“李少侠的一番以“道。解“禅”确实是令我等佛门弟子耳目一新。老衲也受教了。今日的讲经大会结束之后,还劳烦李少侠移步到静禅院里来一趟,老衲还有要事与李少侠商议。”
此言一出,不管是般若宗的弟子还是外寺的弟子,竟同时向李心白投去了或惊奇或羡慕的目光。今日的大会,来的无不是南国各名刹中修行参禅多年的高僧或杰出弟子,然而这会上的风头,却让一个真武宗的少年尽数抢去了。李心白合掌道:“李心白紧遵第二长老教诲。”着,他神色淡然地看了场冉众僧一眼,缓缓地坐了下去。
傍晚时分,李心白独自一人到了静禅院
禅院青墙黛瓦,一株郁郁苍苍的大菩提树遮住了半边院子。院内苔痕青绿,疏竹几竿,还有一方沉着几块白石的清塘,环境分外的禅寂。
门口的沙弥开了门,一指正中的那间禅室,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李心白在原地踌躇了一下,便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向了那禅室。
奇怪的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