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一个‘纯’字,你明白么?”
她点头:“我明白,可是……”抬头,苏婉之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哥哥,我若真想嫁,也还是有办法的,对么?”
苏慎言不着痕迹的从苏婉之的目光里移开,复又撑起折扇,散漫道:“可是哥哥我不会帮你。”
不止不会帮,也许还会百般阻挠。
姬恪他,把一切都看的太透,之之啊,这样的男子又怎是你能掌握的?
“哥……”苏婉之哀声道。
“没用的。”
用扇子敲了一下掌心,苏慎言闲闲笑着。
若为帝姬恪定然是明君,若为臣姬恪也会是能臣,只是,这样的男人偏偏不适合做女子的良人。
笨蛋之之,你明白么?
那日无论苏婉之如何威逼利诱,苏慎言都完全不为所动,苏婉之贼心不死,死缠烂打的结果是那日之后她便再没在家见过此君。
苏婉之依旧被禁足,不知苏慎言对苏相夫妇说了什么,没过几日,苏婉之就见自家娘亲捧着厚厚一叠的画卷走了进来。
摊开一看,具是明都内各家官宦世家子弟的画像,环肥燕瘦,不一而足。
而且……苏婉之甚为无言的看着苏夫人携着两盒零嘴坐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