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都在。如果那妖怪要害师父,他们早就出手了。”悟空哪里会听,掣铁棒,朝那妖怪当头就打。
白珏使了个解尸法,元神逃了去。玄奘觉得心头一疼,抓着悟空:“悟空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这饭要斋我等,你怎么说他是个妖精?”
悟空笑道:“师父,你那里认得!老孙在水帘洞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洞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我若来迟,你定入他套子,遭他毒手!”
玄奘当年亲口许诺婚事,和那女子便是有因果,心中觉得亲近。哪里肯信悟空之言,只说那女子是个好人。
悟空不乐意了,他一路上尽心尽力的保护玄奘,到头来,玄奘相信一个妖怪也不相信他:“师父,我知道你了。你见他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叫八戒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草来,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窝铺,你与他圆房成事,我们大家散了,却不是件事业?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
玄奘本来就脸皮薄,哪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出家人时时常要方便,念念不离善心,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