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道:“太好了,这下有出去的办法了。”
初凰双手结印,凝出的绳索把人拖了进来。
这个过程艰辛,男子英俊的脸在地上反复摩擦。
“勿怪勿怪,我也是情非得已。”
男子朝下的俊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额上青筋狠狠跳了跳。
靠近了看,初凰才发现他也是神族,却很瘦弱。神族很少见这么瘦小的孩子,身上鞭痕遍布,胸口有一个可怖的掌印。
利用他放血的心思浅了,她皱眉看了好一会儿,叹息道:“这么惨啊,算了,算我倒霉,欠你的。”
他伤得太重了,神息几乎都要完全消失。
初凰精心照顾了他一年,久到她几乎把他当成了自己养的一盆花儿,而这盆花可能永远不会盛放。
终于,在一个清晨,男子醒了过来。
初凰如常走进去,不期然看见一双注视自己的眼睛。
与他容貌气质完全不同,男子长着一双漂亮桃花眼,眼角微微上勾,带着几分多情的韵味。
他靠在塌前,弯唇一笑,微哑的声音很是勾人:“我认得你,是你救了我。”
那是他们的初见,他不像神,像男狐狸精。
许多年后,初凰忆起那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