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便日日站在这里等,等了十五年,可她并不知道,儿子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明日便是她的大限之日,你变成她的儿子,全她一个心愿。”
“师尊。”澹台烬皱眉。
“九F,去吧。”兆悠手拂过,澹台烬变了一番容貌。
澹台烬在风雪里站了一会儿,抬步朝老妇人走去。
那双毫无神采的浑浊眼睛,带着沉沉的死气,老夫人像一块枯朽的木头,裹紧了破败的袄子,雪落在她的白发上。
看见澹台烬那一瞬,她毫无感情的眼慢慢弥散了一层泪意。
颤声说:“志儿,是娘的志儿吗?”
那双枯瘦的手,像老树皮,抚在澹台烬脸上。
澹台烬沉默不语,他没有娘,不知道人们和娘亲是如何相处的,他不是李志,也模仿不了李志。
老妇欣喜把他迎进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志儿你看,这是娘这些年给你做的衣裳,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好几套衣裳,从夏到冬,针脚细细密密。
澹台烬看看掌下的新衣裳,再看看老妇人身上单薄打着补丁的旧衣:“嗯,合身。”
那一晚,他和一个陌生的老妇吃了一顿晚膳。
外面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