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地方还没选好,不容易呀,很可能被安排到京城去做京官。”
毕老头的脸更红了,教化的事情哪能让别人去做,到时候教化出来或许就不知道大唐的皇上了。
无奈之下,开始用起了威胁的手段,说完话,目光根本不敢对上张小宝和王鹃那纯洁的眼神。
“毕爷爷,朝廷那里有许多的能人,您何必搀和进来呢?朝廷收税,您就不怕朝廷用来征战?到时无数的亲人失去了儿子或者是父亲,还有家中的男人。”
张小宝还没好处呢,怎么可能把主意说出来。
毕老头吧嗒两下嘴儿,说道:“周围的国家现在还不能打,主要是用来赈灾,国库没钱不行啊,想修条路都修不出来,哪像陆州,一条条的水泥路,看上去比京城都漂亮了,又是海堤,又是灯塔的,京城的城墙还是泥的呢。”
毕老头见威胁不行,就开始哭穷,似乎京城的城墙如果不能全是水泥的,通向各个地方的路不是水泥的,那张家就是罪人一般,谁让张家把陆州建设的这么好。
张小宝盘算了会儿,说道:“毕爷爷,其实我真担心我爹回到京城去做事情,现在还太早,尤其是鹃鹃的父亲,官职是个虚职也就算了,可还那么低,方才我与鹃鹃过来的时候,鹃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