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范柬曦同样是带着伤,在那一旁劝道,其实他知道,就是不劝三个人也不可能找人过去报复,找不到人,管张忠借?那张忠要是问怎么受的伤,就回答说偷了人家山民的东西,被抓住打的?
先不说有没有罪,这也实在是太丢人了,挨打不丢人,毕竟是打不过人家,那就多受掉伤,丢人的是堂堂的朝廷官员去偷东西,这要是说出来,以后那就可以给别人增添许多的快乐。
曹和睿这时从身后的背篓中拿出来一些个也不知道是什么烙出来的饼,已经被雨水给打湿,不用掰就掉渣,在手里握一下就成了个团,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还好,背篓中还放着点大葱,咬上一口就当菜了。
边吃边说道:“看样子那大风是朝着钦州而去,不知道宁刺史会如何应对?万一这次损失大了,宁刺史向陆州求援,那可就坏了,两边好起来,咱们三个人就容易继续被欺负。
那山民其实也不错了,打了一顿,知道我们是陆州的官员,还送了些吃的和水,否则饿也饿死了,快了,再走上半天就能看到人烟了,也不知家中怎样,是不是被张忠***了?是不是被水冲了?被风给吹了?”
另外两个人也同时叹了口气,他们也惦记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