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之人非常的郁闷,怎么公子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楚形式,人家这就是报复呢,谁让当初陆州往外运货的时候钦州那边收了那么多的钱?难道你收了别人的钱,别人就不收你的?
宁公子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回被拦下来,不用说他也知道,人家这是要收过路费了,就好象当初收人家那样,但他不想给,他们宁家是大家族,收别人的过路费是应该的,张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凭什么给陆州钱财。
想到这里,宁公子吩咐道:“停船,调过头,往回走,到廉州那边上岸,宁肯多花些前在陆路运,也不会给他张忠一文,你以后多学着点,别遇到了事情就着慌。”
管事这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来的时候他就说过,在廉州那里的时候他就提议过就近靠岸,把船上的东西送到地方,然后再找人来修船,结果当时公子是说他不会做事儿,想的不够周全,以后多学着点。
可现在还不是要按照他说的来做?又被说了,英明的决策都是公子的,不好的地方就是自己来扛,管事的非常郁闷,却不敢反驳,只好答应道:“公子,那我就这么安排了,可我觉得张家未必就会轻易放我们离开。”
“不放我们离开?他张忠想干什么?他敢吗?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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