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现在我也没琢磨出来,木耳该如何去种,没种子呀,说是让那人到司农寺,还真一点也不屈才。”
老头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又喝了一口茶,抓起桌子上的南瓜子,吃了几个,刘知柔也未去打断,坐在那里静静等待。
老头吃好了,拍拍手上粘的一些个依附在瓜子上的调料,说道:“你喝的这个茶是我让人从西湖那边采来的,转手交给张家庄子,他们便给我拿回来现在的茶叶,你以前喝的茶是从河南那边拿来,同样是转手了张家庄子。”
“张家庄子出这样的茶?那他们岂不是……岂不是成为了众矢之的?”刘知柔自然明白这种茶的价值,喝起来上瘾,自己喝的时候都是小心又小心,舍不得,哪知这个东西张家庄子只要把茶采下来给他们送去,他们就会做成好茶。
老头对刘知柔的话不以为然。
又喝了一口茶水“众矢之的?哪来的矢?别人喝的茶,全是从王府送出去的,张家产的茶,一部分自己留着喝,一部分直接卖掉,大部分全送到了王府,让王府或是送人,或是卖了钱之后分。
谁敢来抢张家的这个方子?那与抢王府有什么区别?唯一能把方子弄到手的就是皇上,但皇上可是对兄弟非常好,怎么会因一茶而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