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我们听他的,我们两个哪一个不比他大?他也就是家中有点钱,想让我们听话,做梦去吧,过了今年你就是三十,你愿意去给他打下手?”
肖县丞想的明显和詹主薄不一样,他强势惯了,哪怕是文县令在的时候,他说出的话也有一定的作用,文县令也只不过是找他商量。
詹主薄自己本身没有什么太大的主见,听到肖县丞的话,马上就解释起来。
“没,我没那么想,我就是觉得扳倒他实在是太难了,咱们托他一下,让他升上去,到时这华原县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做梦,到时的华原县就会像三水县那样,姓程的走了,马上来了一个姓贾的,咱们不能让他把事情做好了,不然咱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让他升上去?为什么不是我们升上去?他升上去了,还是比我们官大。”
肖县丞气呼呼地说着,他就怕的就是身边的人不在继续与自己一同做事儿。
“大人,二位大人,你们在这里,看看,我拿来了什么东西?”前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正是那个沈原,到了两个人的身前,边说边把手伸到另一个袖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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