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户,也能聊上一会儿,哪怕他那是就有七品的官身,就像儿子经常与庄户的娃子们玩一样,谁能说庄户不尊敬主家?
可对于何仓计却不同了,他可是头一次与县令大人这样说话,以前的文县令,从来都是冷面以对,激动地说道:“大人,您这是马上要交接了?大人,咱们县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那条河。
一直能连到京城的那个,忘了,您知道的,从您那家中过去,那河现在两岸的地方值钱啊,大人,您可千万要小心了,不然那地被贱卖了,咱们衙门更没有钱了。”
何仓计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哪怕主薄就在那里站着不时用眼睛偷偷瞪他一下,他也给说了出来。
张忠方才就看到了,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但从何仓计的口中说出来,给他的感觉就不同了,他现在更加确定,这个姓何的小官是准备投诚过来了,否则想要骗自己信任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
对着何仓计点点头“这个事情确实重要,我记下了。”
这边说着话的工夫,肖县丞从那签押房中走出来,手上托着一方印,黄铜做的,沉甸甸的,不舍地放到了文案上面,对着张忠说道:“大人,这便交接吧。”
张忠把两封信拿出来,相互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