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他们的五倍,还有人手中拿着弩,无奈地压下来时的想法,见管家已经无法把事情办妥,只好站出来,对着张管家说道:
“这位定然是张管家了,好,好手段,但河似乎不是王葛两家的吧?若按这般算,住于黄河两边的人家,岂不是可随意把黄河改道了?”
“陈家的路可以归庄子,王葛两家的河又为何不能归两家呢?这里是三水县,若陈主家心有不服,可到衙门告状,三水县七百多衙役,说不定会秉公办事,把王葛两家的人抓去。
或是陈主家向上写折子,弹劾我家老爷欺民霸水,置苍生于不顾,我家老爷正在京城,弄不好就被抓了,莫说科举,直接打入长安牢房,哎呀,忘了,陈主家不是官身,不能向上递折子。
那这样,陈主家亲身前往京城,到县令裴大人那里去告,若是觉得寻路无门,可找主薄,也就是当初三水县的程县令。”
张管家自然不怕河归谁家的事情,你陈家有本事占道归庄,我张家就没本事占河?
陈耿信也想到了这点,即便他花钱让人去弹劾,那有人过来查,也一定会查出他家占路的事情,想到这些,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管家的身边,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巴掌就抡到了陈管家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