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拿了钱就跑,你看他们与李珣签的文书,那上面就写好,他们可以处置这个船坞,但是需要把处置好的钱分李珣。
但他们跑了呀,你上哪找他们去?比如跑到了吐蕃,隐姓埋名,你总不能派兵过去挨家找吧?或者可以跑到更远一些的地方。”
“那不对呀,如果那么跑的话,他们的钱怎么运走?”王鹃提出了质疑。
“说是去买东西不就行了么,而且买这个船坞的人先来看,看好了,到别处去写文书,其实写不写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了,那笔卖船坞的钱,可以让买的人直接送到别处。
如果想把事情做的更完美一些,可以先造点小船,然后卖了小船之后给这些东家分钱,这样吸引别人来的就更快,甚至是东家会继续投钱,看到利益了啊。
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实就是非法集资,然后卷款潜逃,非常简单的一个计策,无数人上当受骗,只不过是在运作的时候,细节上稍微有点差别,却是万变不离其中。”
张小宝把这种理论说了出来。
“你以前干过这个?”王鹃发现有张小宝在身边,放心多了,只看个开始,就能知道个大概。
张小宝傲慢地抬抬下巴“我不屑用这种手段,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