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人?他们怎么不相信我?”李珣有点不高兴了。
“不是不相信小候爷,是张家做事儿稳妥,这回的名次估计必须要进前三才行,不是状元也得是探花,京城及周边的四个府路,各个酒楼客栈,都有张忠的诗作被人传诵。
据那边回来的人说,程岭祥、程安然已经帮着找了不少的人呢,张家在京城二十多个店铺,最为厉害的是状元楼和得意居,每日都有官员到里面白吃白喝,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只要张忠不犯什么大的过错,那些官员哪个敢不捧着他,这才是张家厉害之处,撒遍钱财,只为一考。
如此作为,小候爷这边就轻松多了,小候爷找的那些个人,自然会顺水推舟,那钱其实一些是给小候爷留的,小候爷却都给送了出去。”
中年人给李珣讲着其中的各种关系,李珣最喜欢听这种事情,认真地听到这里,说道:“我怎么可能要他们的钱,他们已经在水云间让给我不少的利了,那本自然书,户部尚书毕构毕大人说,乃无价之宝。
小宝可以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我要是再拿他们家用来做事情的钱,那我算什么?我这就些。”
“也好,这些事情小候爷不说,想来他们也知道,张家那人算不遗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