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不错,可不是什么孤篇盖全唐,真厉害的话,他一韵到底啊,四句一换一韵。在我看来就是歌行,不就是对仗了么,按照近体诗的一些东西勉强算是对仗,再对仗能比上笠翁对韵?他想盖全唐?算不算以前人家有过的?比如璇玑诗图,回文他都回不了,还想盖一个朝代?我就是看不上那些个评论家。”
王鹃对这个嗤之以鼻,打小学习诗词的她只承认某一首好一点,却绝对不认同哪一个能代表一个时代,江畔何年处见月不行,竹杖芒鞋轻胜马不行,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也不行,夏虫也为我沉默同样不行,哪怕是到中流击水,也不过是吹捧出来的。
她就是这样的人,傲气,天才都是傲气的。
“你这样不好,该承认的就得承认,人家确实写了出来,你有能耐你写一个。”张小宝劝着。
“切,难道我家空调不好用了,我还得会制冷?我不能说了?”
“这是两回事儿,你站的角度是诗词,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我觉得这首诗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句,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我挺喜欢的。”
张小宝对诗词确实没什么研究,王鹃只要说起这些事情,可谓是张口就来,但他不想让王鹃太傲了,木秀于林,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