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次买卖你赚了不少钱吧,到是能对你叔叔有个交代了。”
看着好象和当初换了个人一样的周西虎,程县令也比较满意。
“程伯伯,其实我也没赚多少,小钱,都是小钱,程伯伯,您猜这次来的人是谁?”周西虎摸着腰上挂着的玉佩,高兴地问道。
“猜不出来,莫非西虎你知道?”程县令摇了下头,突然反应过来,周西虎若是不知道情况,绝对不会到这边来的。
周西虎挺了挺胸,使劲地点下头“那是,我就是知道,州里下来的人,陪同朝廷那边的人一起,大概就走个过场,毕竟朝廷那人要查整个州呢,不可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看,程伯伯,这次您知道是谁了吧?”
“不知道。”程县令这两天都想着此事,脑袋里面乱糟糟一团,根本就想不出来。
“哎呀,是我叔叔啊,州司仓参军,管的就是这个赋税方面的事情,上次叔叔回来的时候还说我不懂事儿,总惹祸,这次我要让叔叔看看。”周西虎见程县令猜不出,只好自己说了出来。
“真的?是你叔叔过来了?放心了。”程县令觉得这一刻浑身都酸疼酸疼的,恨不能倒下就睡。
“程伯伯,这次您放心,叔叔看到了我,说什么都会帮张家庄子,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