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卖豆腐的不是都教他们做担担面了么,整个州,一共才多少家卖豆腐?”
“那老头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王鹃见张小宝已经做好了安置,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逼问着。
“怎么是我害死的,我能害他得肺结核?衙门中的人说的话你没听到,那老头一口一口地往外吐血,就是马上打雷米封都来不及了。”
张小宝实在有些无奈了,不就是手段低劣了一些么,谁让时间赶的紧,商场如战场,什么手段不能用?
“那,那你以后怎么让大家再次吃大豆?”
“当初不是说了么,就去年和前年的大豆不能吃,别的时候还没有事情。”
“那断子绝孙呢?”
“那夫妻两个中的女子已经怀孕了,我当初就是这么找的,到时就说有人蓄意造谣,孩子一生下来,谣言不攻自破。”
“反正你这手段不怎么光明。”
“我到是想光明了,也不是不能,我有时间么,大旱啊,上面要派人下来核查土地,好给减免土地税呢,马上就来了。”
“就你道理多。”王鹃发现在细节上找不出毛病了,心中还是觉得不舒服,至少许多的百姓这段时间是无法吃豆腐了。
“我知道你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