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桀在一旁听到沐东越的话后眉头挑起,“太上皇,修铁路可是一个耗时耗力的工程,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成功的。”
“寡人可以等,不管是三年五年,总是有建成的时候。”沐东越提起铁路就满脸的向往。
凌暮晚和百里桀对视了一眼。
“这件事我没办法替我们烈夏国的皇帝决定,如果太上皇有这个想法,我可以写信回去问问。”凌暮晚回答他。
“好,寡人就先谢谢你了。”
“太上皇太客气了,如果西蜀国也能通上铁路的话,对烈夏国也有好处。几个国家商业互通,有利于各国的发展,也能让百姓们的生活更好一些。”
“晚晚啊,寡人还有一事相求。”
“太上皇请说。”
沐东越想了想,“等解决了眼下的危机,寡人再说吧!”
“那也行。”凌暮晚并不着急。
沐东越和凌暮晚还有百里桀说了一会儿话,年纪大了再加上身上有伤,很快就睡了。
席诗婉一直坐在大殿外面,得知皇后和公主逃离皇宫,她现在整颗心都是乱的。
“诗婉。”凌暮晚从大殿里走出。
“晚晚。”席诗婉抱住凌暮晚哭,“我好担心我爹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