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为了你的孩子多做好事,不要再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执念。”
“凌暮晚,你真的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特别的一个。”宁初乔发自内心的说。
“我也那么觉得。”凌暮晚说完后转身离开。
歃血营的牢房中,秋娇全身没有几处好地方,她现在想死不能死,想活也不容易。
歃血营的人有的是办法让她把知道的都招供出来,就算她是铜皮铁骨也抗不过刑房里的逼供。
牢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京兆尹来接人了。”
“接什么人?”牢房内的人看向外面。
“季统领下令,把西蜀国细作送去京兆尹。”京兆尹过来接手秋娇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季统领的手谕。”
牢房里的人听到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统领的笔迹。不过,统领不是说犯人留在我们歃血营吗?怎么突然要你们京兆尹来接人了?”
“这是季统领和楚王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也不知道。”京兆尹的人回答。
“行了,带走吧!”歃血营的人把秋娇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交给外面来的人。
秋娇抬起眼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目光。
当秋娇被京兆尹的人带到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