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誉,“王爷,你能原谅我吗?”
百里誉看到她泪光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一阵心烦,“本王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
宁初乔眼中的光一下子就没了,“我懂了,以后不会再出现在王爷的视线中。”
她转身离开,脚步趔趄背影落寞。
“这个拿着。”百里誉追上去把银票塞给宁初乔,塞完银票转身就走。
“王爷!”宁初乔在他身后哭出了声音。
百里誉回到马车上,耳边似乎还能响起宁初乔的哭声,这就让他非常烦躁了。
“王爷找到那人了?”纪飞歌的声音打破了百里誉的沉思。
“哦,找到了。”
“那人怎么样?”
“脚扭了,我给了她银票,让她去看大夫。”
“那就好。”纪飞歌坐在马车上教儿子学下棋,她左右手对峙,每一步棋都落在刚刚好的位置上。
虽然信王世子年纪还小,不过纪飞歌一向当他是大孩子,虽然没有刻意的让他学,不过她每次下棋儿子都会看得聚精会神,就好像他能看懂一样,于是她就慢慢给他讲。
“飞歌。”百里誉看向一脸恬静的纪飞歌。
“嗯?”纪飞歌抬头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