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刚刚在冰上打滑的时候受的伤。
“小城,你找人来处理。”纪飞歌让随行的侍卫去处理马车的事情,然后看向凌暮晚,“那就劳烦凌小姐先帮我祖母治伤了。”
凌暮晚把窦老夫人和纪飞歌带上自家的马车,寒露跟着纪家的丫鬟在车下等。
“忍着点疼。”凌暮晚帮着窦老夫人处理伤口,然后包扎起来,“伤口不要碰水,等结痂就没事了。我给老夫人看过了,没有伤到内里。”
“多谢凌小姐。”纪飞歌一脸仰慕的看着凌暮晚。
凌暮晚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伸手蹭了蹭脸,“纪小姐为何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没有。”纪飞歌摇头,“就是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窦老夫人靠在车厢上看着凌暮晚,真的太像了。
凌暮晚和纪飞歌聊了一会儿,发现纪飞歌也学过一些医术,不过都是理论知识。
“纪小姐怎么想起学医了?
“我们家都是女人,有时候身体不舒服想找大夫来看又觉得不方便,我想自己学医,以后家人有什么不妥就不用去请大夫了。可是女子学医太难了,男大夫不收女弟子,女大夫又很稀少。”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