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算宽，大雪后寺院里的和尚清扫出很窄的路面，韩姣梦这么一挡，凌泽沨要么从旁边膝盖深的雪上走过，要么就只能等韩姣梦主动让路。
“做什么？”凌泽沨的脸色有些冷。
“不做什么，想同你聊聊。”
“和你？”凌泽沨表情冷漠，“不。”
“七年前，我们见过，你忘了？”
“忘了。”
韩姣梦眼眸里水盈盈的，“我不信，你说过你会一直记得我的。”
“没说过。”
“你说过。”
凌泽沨一脸不耐烦，他一伸手抓住韩戚昇的衣服领子，“让她躲开。”
韩戚昇虽然也练武，不过和凌泽沨这种带兵打仗的将军比不了，在凌泽沨的手底下他弱得像只被老鹰爪子给擒住的兔子。
“小将军，你先松手。”
“让她躲开，要不然……”凌泽沨一拳头挥了过来，拳风从韩戚昇的脸颊边刮过。
韩戚昇吓得心脏差点停了，虽然凌泽沨的拳头没打中他，可拳风却让他脸蛋子像被石头打中了一样，疼。
“姣儿，让路。”韩戚昇看着韩姣梦。
他眼神里都是戏，恨不得对着韩姣梦大喊：不想让你大哥死就赶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