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牛车上,百里昼生无可恋。
这辈子他骑的是品种最优良的马,坐的是宁安城里顶级豪华的马车,如今竟然沦落到躺在牛车上,还连个棚子都没有,真的是一言难尽。
“禹王,你喝水吗?”乔容箬和凌暮晚坐在前面看百里桀赶车,一转身看到百里昼瞪着眼睛看天。
“我不渴。”百里昼伸出手挡住刺眼的阳光,他不想说话。
凌暮晚白了他一眼,“容箬,别管他,渴了他自己就喊了。”
她把乔容箬拉得离百里昼远了点,一个成了亲的渣男,对于乔容箬这种没有什么感情经历的小姑娘来说非常危险。
虽然凌暮晚觉得乔容箬还看不上一个已婚的男子,不过,架不住百里昼人品不行,他那么阴险,万一骗感情怎么办?
乔容箬一想也是,禹王饿了渴了自己会说的,她也是乱操心了。
挽着凌暮晚的胳膊,两个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欢乐的像两只黄莺。
百里桀赶着牛车,听到凌暮晚的笑声他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牛车的速度和马车比慢了不是一点半点,而且车板子硬梆梆的,在崎岖的路上颠簸得人全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刘村长说要赶两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