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外合,这叫卑鄙。为了钱你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这叫该死。”
凌暮晚看着王漆,“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王漆心知自己是必死无疑,反正都是死,临死之前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这是替凌家老夫人隐瞒呢?”凌暮晚嗤笑,“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是她背地里搞鬼。”
凤殇站在一旁,“不用和他多说,先把歃血营逼问犯人那套在他身上都使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从外面往柴房里面扔刑具,寒光凛凛煞是恐怖。
凌暮晚捡起一个小钳子,“你现在饿得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吧?放心,就算你咬断了舌头我也不会让你死。你偷走我弟弟这笔账,我们一点点的算。”
很快,柴房中就传来了比杀猪还凄厉的叫声。
“我说,我说!”王漆没想到凌暮晚看着娇滴滴一个小姑娘,动起刑来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都被拔掉了,整张脸被凌暮晚扎满了长针,就像刺猬一样。
此时凌暮晚手中拿着一个削尖的木头,说要从他头顶往下砸,还说砸出个洞后往他脑子里灌砒霜。
光是听听就让人不寒而栗,若是亲身经历不知道